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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受傷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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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呂不韋聽說嬴政跑去藍田大營是打獵去了,一時間的放松之後,突然又開始提心吊膽了。

畢竟嬴政的才識在太子遴選和寢宮護駕的時候都有所表現,為何突然不知輕重,剛一繼位就跑出去玩耍,而且還在蒙驁凱旋的這個時候。

呂不韋想到這裏,心一下子懸了起來,在屋子裏踱了好幾圈兒,始終覺得不踏實,雖然嬴政身邊跟著的都是自己的人,但是有很多門客跟著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是丞相,可以給他們榮華富貴,而是因為呂不韋的名聲,通過呂不韋,可以一展抱負。

所以這樣的門客在接觸了嬴政之後,呂不韋怕他們心有異心,都不可靠。

呂不韋想了好半天,越想越覺得懸乎,當即叫來侍從,道:“快去,去請綱成君過來。”

侍從卻道:“丞相,方才太後娘娘的人召您進宮呢。”

呂不韋哪有心思去搪塞趙姬,道:“就說我偶感風寒,現在不能出府,請太後擔待。”

他說完,皺眉道:“快去,請綱成君來。”

綱成君經常出入丞相府,他雖然謹慎,但是呂不韋比他更加謹慎,所以綱成君這樣刻薄辭令的人,都看不透呂不韋,還道呂不韋是個真君子。

呂不韋一請,綱成君立時就過來了。

綱成君腰上配著先王賜的一口長劍,這口長劍就算是見到嬴政也不需要解下來。

綱成君雖然兩鬢花白,但是氣色不錯,大跨步走進來,笑道:“丞相找我?又是何人遞了辭呈?”

呂不韋忙換上一張笑臉,但是顏色之中又恰到好處的帶著憂愁,一副愁眉不展卻強顏歡笑的樣子。

呂不韋親自走過去,拉著綱成君坐下來,道:“正如老哥哥說的,唉,難矣!新君繼位,許多老秦人都拿眼盯著咱們呢,老長史又要辭官。”

綱成君嗤笑一聲,道:“桓礫老了,一匹老馬,辭官就辭官,害怕他不成麽?”

呂不韋笑道:“這話可不能如此說,桓礫雖然老了,卻是秦國的中流砥柱之一,君王繼位,長史辭官,如何能成,如何能成啊。”

綱成君道:“桓礫的事情一會兒再提,這老家夥多半是作勢,難不成真的辭了去?還是他自己心疼!我聽丞相方才說……老秦人都看著咱們呢,這話怎講?”

呂不韋心裏一笑,蔡澤終於上套了,如果嬴政決心去拉攏上將軍蒙驁,那麽呂不韋怎可放過綱成君蔡澤,必須把蔡澤拉到自己這邊才行,不然嬴政收攬蒙驁和蔡澤和自己作對,自己的日子就危險了。

呂不韋見蔡澤上了鉤,臉上表情吞吞吐吐的,要說不說,半響才道:“其實是這麽回事兒……咱們,指的不就是你、我還有上將軍蒙驁麽……老秦人呢,除了尚武,還崇尚血統,咱們三個卻不是真正的秦人,在這幫子老秦人眼裏頭,咱們卻霸占著秦國的整個朝廷。”

綱成君輕蔑一笑,道:“丞相就為這事兒擔心?秦王不也不是純正的秦人麽?秦國之所以可以強大起來,就是海納百川,只要有才之士不問出身,如果拘泥於條條框框,還哪來的先王,哪來的現在的秦王……丞相擔心過頭了,你這麽勤勤懇懇的守著朝廷,誰若說你一句不是,也要看看能不能辯得過我這張嘴。”

呂不韋趕忙起身來,深深的一作揖,道:“謝綱成君了。”

綱成君蔡澤托起他,道:“別如此見外。”

呂不韋剛換了笑容,卻突然掛上愁容,道:“卻……還有一件事兒……眼下秦王年幼,還未及冠,耳根子也軟,若是他身邊上有人嚼舌頭根子,怕是……”

綱成君聽了一楞,隨即欠身道:“丞相是不是聽說了什麽?”

呂不韋遲疑了好半天,最後一拍桌案,道:“算了,我和老哥哥都是十幾年的交情,就與你說了罷!王上他……他現在根本不在宮裏。”

“什麽?”

綱成君瞪大了一雙因為蒼老而混沌的眼睛,道:“王上不在宮裏?難不成出宮玩去了?”

呂不韋“嘿嘿”一笑,道:“若是出宮玩去了,我怎會如此擔心……不瞞你說,是去了藍田大營。”
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
呂不韋道:“先王臨終之前,曾把虎符交予我代管,等到王上及冠,重新交予王上掌管,王上……這次去藍田大營,也不知是誰嚼了舌頭根子,怕是……沖著虎符去的罷。”

綱成君道:“說句不敬的話,王上的年紀這麽輕,拿著虎符做什麽?眼下丞相和太後監國,一切事物都需要有丞相和太後的印信才可執行,王上還怕你濫用權力不成了?”

呂不韋忙勸他道:“綱成君小聲!小聲啊!這話在我這裏說說也就當嘮嗑了,你別到別處瞎說去,到時候我也救不得你!”

綱成君一笑,道:“丞相你就是這樣,為了國家的事情擔驚受怕,盡心盡力,結果也不撈一句好……不過丞相不用擔心,不管王上身邊的人怎麽嚼舌頭根子,到時候又要我幫忙的,只管開口就是。”

呂不韋要的就是這句話,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,道:“綱成君一句話,我真是感激涕零啊。”

呂不韋留綱成君用飯,綱成君也沒有推辭,兩個人坐下來又是一番長談。

說實在的,畢竟綱成君不是老秦人,多少也受點兒排斥,呂不韋這麽一說,正好激起了蔡澤心裏的漣漪,也就覺得自己和呂不韋同病相憐,更覺得呂不韋是真君子,聊得也就投機起來。

——

嬴政有些失神的睜著眼睛,黑白分明的一雙鳳眼,卻沒有焦距,裏面氤氳著太多的霧氣,使得略略吊梢的眼尾發紅。

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一挺,嗓子裏“唔”的一聲,立時張開嘴裏狠狠的喘息,似乎只有微涼的空氣才能讓嬴政感覺好轉。

耳邊是粘膩的水漬聲,“噗嗤噗嗤”的,隨著每一下聲響,嬴政只覺腰身也隨著一下下的聳動起來。

劉徹低下頭去,親吻著嬴政的耳朵,笑道:“只是手指而已,就這麽大反應,很舒服?”

耳邊濕濡的呵氣讓嬴政狠狠打了一個哆嗦,隨即瞪眼去看他,只不過發紅的鳳眼似乎沒有多少威懾力,反而讓劉徹下腹一緊。

劉徹手上的動作更大了,手指被濕濡緊致的穴肉包裹著,一下一下忽緊忽松,小穴每一下收縮都帶起旖旎暧昧的水聲,讓劉徹的眼神不住發沈。

劉徹抽插著自己的手指,旋轉著在讓嬴政癡迷的敏感點上狠狠的按揉頂撞,嬴政睜大了眼睛,全身一震痙攣,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就怕聲音大了將人引來。

嬴政喘著氣,後穴因為刺激猛烈的收縮起來,緊緊包裹住劉徹的手指,說話都有些不順,道:“你……快,快……”

劉徹聽著他的催促聲,下面脹的更是厲害,埋在穴口裏的手指勾起來旋轉了一下,惹得嬴政急喘兩聲,笑道:“你讓我快點進去這裏?”

嬴政狠瞪他一眼,劉徹卻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,兩個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,嬴政被他撩撥的就差一點就要發洩出來,但是劉徹忽然抽出了手,讓他從快感的雲端一下摔了下來,只能兩手發狠的抱住劉徹的肩膀,似乎要咬掉劉徹一塊肉似的回吻著劉徹,赤裸的下身弓起腰來,緊緊貼住劉徹的下面磨蹭,企圖通過這種磨蹭釋放自己。

嬴政被劉徹親吻的腰身發軟,少年人不禁撩撥,很快猛地睜大眼睛,一陣打鬥,忽然就再也抓不住劉徹的肩頭,兩條手臂癱軟下來垂在地上,唇縫中隱露出急促的喘息,一條來不及吞咽的銀線從唇角滑下來。

劉徹放開嬴政,那人就這樣發洩了出來,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劉徹探身過來,伸出舌頭來,舔吻著他唇角的銀線。

嬴政喉頭一陣幹澀的滾動,雖然就這樣發洩了出來,但只覺得還缺點什麽。

劉徹望著他發洩之後虛弱的樣子,心底裏那股想要狠狠貫穿對方的渴望突然湧了上來,入冬的天氣,劉徹的額頭上卻慢慢沁出來不少熱汗,細細密密的一層,順著額角滾下來,滴在嬴政穿戴整齊的上身衣襟上。

嬴政擡眼去看他,見到劉徹那副強忍的模樣,心裏也禁不住一陣燥熱,劉徹下面脹的厲害,他的尺寸確實大的怕人,嬴政想著,怪不得那麽討太後的歡心呢。

嬴政慢慢擡起手,碰到了那個隔在衣服裏,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炙熱。

劉徹沒想到他會主動來碰自己,悶哼了一聲,那種想要紓解的沖動,一股一股的湧上來,沖擊著劉徹的理智。

劉徹握住他的手腕,聲音已經完全沙啞,似乎連聲音上也蒙著一層暧昧的情欲色彩,笑道:“你可別動,你還不行……再等等。”

只是劉徹的話剛說完,嬴政的手指已經動了起來,他輕輕的撫摸著劉徹的挺立,只是隔靴搔癢一般的撫摸著前面,嘴角上也拉開一絲笑意。

劉徹立時咬住後牙,呼吸一下粗重起來,似乎是想要食肉的野獸一般。

只是觸碰,嬴政卻要被那股炙熱給灼傷了似的,禁不住心下顫栗,嬴政不自主的在想,若是真的用後面,肯定是受不了的……

他這麽想著,身子一下子燥熱起來,自己的下面竟然慢慢的又擡了頭。

劉徹看見他的反應,當即笑了一聲,伸手在嬴政光裸的腿上撫摸,順著臀部一直往下,手指再次插進已經濕濡的後穴裏。

後穴被異物侵犯,穴肉一陣猛烈的收縮,嬴政只覺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,從尾椎竄起來,一直竄上腦門,身體不自主的發顫。

劉徹將後穴的手指加到三根,嬴政的手再也握不住劉徹的那物,只能癱軟在鋪了衣服的地上,少年人瘦削白皙的兩腿間,劉徹的手指時隱時現,一下一下聳動著,抽插著,連帶著嬴政的身子也被抽插的一下一下無力搖晃起來。

嬴政咬住牙關,把呻吟聲都吞回肚子裏,他本想給劉徹一個下馬威,誰知道這少年的身體太過禁不起撩撥,被劉徹一碰竟然就如此束手就擒了,連半點兒轍也沒有。

劉徹看著嬴政臉色潮紅,一頭細汗的樣子,下面脹的難受,伸手將嬴政拉起來,讓他趴著跪在地上,逆著嬴政的腰線,將嬴政的上衣推高,一直推到肩頭,低下頭去細細的親吻嬴政的脊背。

劉徹讓嬴政膝蓋支撐在地上,手扶著樹,這種姿勢使得臀部微微的翹起來,嬴政感覺著脊背上一下一下落下的親吻,心頭一陣猛跳,然而劉徹卻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去用他的後面。

劉徹揉捏了嬴政的大腿內側一把,咬著嬴政的耳廓,道:“把腿並上。”

劉徹說完,一手捏著嬴政的腰,固定著不讓他被自己撞開,另一手“噗漬”一聲插進嬴政的後穴裏。

他一面猛地伸手去摳弄嬴政的穴肉,一面挺腰將自己的那物插進嬴政的兩腿之間。

“唔……嗯!”

嬴政被他一頂,差一點就栽了出去,還好劉徹手上用勁兒,自己又扶著大樹,劉徹脹大的下面在嬴政的腿間一抽一插,正好磨蹭著嬴政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前面,與其同時,嬴政的後穴又被劉徹猛烈的摳弄抽插著。

雙重的酸麻感,讓嬴政喉頭急促的滾動,斯時間第二次發洩了出來,膝蓋一軟,劉徹察覺到嬴政的脫離,手一撈將他撈起來,卻不放過嬴政,繼續在他雙腿間抽插磨蹭著,另一手仍舊在濕濡的穴道裏抽送開拓。

劉徹按揉著他的穴口,用手指將嬴政的穴肉撐開,嬴政嗓子裏“啊”了一聲,不知劉徹在搞什麽鬼,回頭去瞪他。

嬴政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炙熱仍舊堅硬的挺立著,他的雙腿已經被磨蹭的一片火辣,幾乎就要燒起來,但是那人卻絲毫沒有發洩的征兆,嬴政的膝蓋已經撐不住了,手死死按在樹幹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汗水從額頭滾下來,順著頸子,滴在地上。

劉徹似乎是揉弄上了癮,手指在柔軟緊致的小穴抽插一會兒,就會揉弄著穴口,穴口已經完全軟化,鍍著一層淡淡的水色,一被揉弄就會發出“噗漬”的暧昧水聲。

劉徹手指又去撐開嬴政的穴口,這種感覺讓嬴政的後面更加的敏感了。

嬴政怕蒙恬和蒙毅隨時回來,剛想讓他快點發洩出來,只覺劉徹忽然將那物從自己的雙腿間抽出來,嬴政一下子再也支撐不住,就癱軟著趴在了地上。

劉徹火燙的那物放在嬴政的臀縫裏磨蹭起來,嬴政渾身無力,兩次發洩讓他擡不起一根手指頭來,只能任由劉徹在自己的身上磨蹭,感受著劉徹的炙熱和堅硬。

發洩過的快感讓嬴政有些失神,只是身後人的動作卻讓他突然一激靈。

劉徹忽然雙手掰開他的臀掰,讓嬴政的小穴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,那脹大到極點,火熱堅硬的東西一下子頂在穴口上,拼命的向前頂撞,那東西實在是太大,不似劉徹的手指好接受。

“啊!唔——嗯……”

嬴政喉頭一陣急促的滾動,使勁咬住嘴唇,但是那股馬上要被頂入的異物感,讓嬴政再也忍不住,頓時呻吟了出來。

嬴政甚至感覺道自己的穴口在一點一點的被撐開,就在他以為那物會猛地頂撞進來的時候,劉徹卻又突然後撤,一股滾燙的東西一下子噴進了嬴政來不及閉合的穴口裏。

嬴政睜大了眼睛,雙手死死抓住鋪在地上的衣服,全身一陣陣猛烈的哆嗦,穴肉似乎被灼傷了一般,也狠狠的打著抖,穴口受到了刺激,快速的收縮吞吐了起來,被射進去的白色,一股一股的被擠了出來,不能固攝的順著穴口淌出來,順著嬴政光裸的兩條腿滑下來……

劉徹深深的喘了一口氣,看著嬴政的兩腿間,自己發洩出來的白色,沾滿了嬴政的臀部和雙腿,甚至連撩起的細腰上也占了不少,劉徹就覺得這遠遠不夠,他那一剎那,真的想就這麽撞進去算了。

只不過劉徹強提起一口氣,繃緊了自己的理智,若是真的就這麽進去了,嬴政絕對吃不消,恐怕要受傷。

劉徹看著他癱軟在地上喘息的樣子,伸手輕輕摩挲著嬴政的後背,嬴政身上沒力氣,也顧不得劉徹毛手毛腳。

正著時候,劉徹卻突然坐起身來,動作快極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之後將嬴政的衣服大體穿好,用自己的外衫將嬴政裹住。

嬴政看著他的動作,立刻就知道有人來了,還沒等他反應,自己已經被劉徹打橫抱了起來。

蒙恬蒙毅帶著幾個同來的將士縱馬趕了過來,蒙恬的手上還抓了打來的獵物,只是下一刻卻見到嬴政一臉潮紅,神色有些“憔悴”,身子讓厚厚的衣服蓋著,被劉徹打橫抱著的樣子。

蒙恬禁不住把野味扔給將士,催馬過來,道:“王上受傷了?”

劉徹反應很快,道:“馬受了驚,王上被折了下來,傷了腿,怕是走不了路了。”

蒙恬雖然也十三有餘了,只不過他只知道打仗練武,根本沒去思考這些事情,而小蒙毅更是不懂這些,自然就信以為真了。

蒙恬當即大驚,道:“快回營,讓太醫看看!”

嬴政聽著他們說話,這才松了一口氣,他本想開口說一句,但是嗓子眼裏火辣辣的,怕是聲音都啞了,也就閉著嘴沒說話。

劉徹將嬴政抱回大營,眾人見到嬴政受傷,都是手忙腳亂的,更別說發現什麽端倪了。

眾人都在外面等候,劉徹把他放在榻上,回身出去讓人打點水來,蒙恬立刻親自去弄了些溫水端給劉徹。

劉徹看著蒙恬緊張的樣子,只覺得好笑,不過還是克制住了,一臉嚴肅的端著水回了屋子裏。

嬴政本想自己起身清理一下,雖然劉徹沒有真的進入自己,但是他最後一下把那些東西大部分都射進了後面,不清理幹凈肯定不行。

只不過嬴政一動,就覺後穴裏有東西流了出來,那一股一股的感覺,非常的微妙,留在腿間涼絲絲的,讓嬴政再也不敢動晃。

劉徹端著盆進來,放在榻邊上,嬴政老老實實躺在榻上,劉徹一進來就拿眼去瞪他。

劉徹坐在榻邊上,笑道:“我幫你清理一下。”

說著退掉了嬴政的衣服,這一下嬴政全身倒下都光裸了,腿間十分狼狽,腿內側紅紅的一片,被劉徹磨蹭的有些過火,偏生穴口又一股股冒著白濁,紅白狼藉,讓人看了就覺得旖旎。

嬴政嗓子有些疼,倒不是喊得,而是憋得,壓抑著自己的呼吸憋得有些沙啞,道:“你太沒分寸了,萬一蒙恬看到了怎麽辦?”

劉徹道:“都是你惹的。”

嬴政又要說話,劉徹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後面,手指往裏一刺,食指和中指撐開穴口,嬴政喉頭“唔”了一聲,裏面的白濁就順著撐開的縫隙淌了出來。

劉徹看著嬴政側躺在榻上,微微擡起一條腿,捂住自己的嘴,壓抑呻吟的樣子,禁不住挑了挑嘴角,覺得心情十分的好。

劉徹等那股白濁都流完了,又伸手指插進去,細細的摳弄了一遍,讓白濁流幹凈,穴口被摳弄的紅艷艷的,有些腫脹,一時間閉合不上,狀似可憐的痙攣著。

嬴政額頭上又出了汗,只覺劉徹是故意的,但是牟足了勁兒,一聲都沒吭,劉徹看著他咬緊牙關的樣子,禁不住心情更好。

他拿了幹凈的布巾用溫水打濕,給嬴政擦拭身子,等都弄好了,這才給嬴政蓋上被子,嬴政終歸是少年的身子,發洩了這麽多次也累了。

劉徹看他昏昏沈沈的睡下,這才出門去。

外面蒙武蒙恬蒙毅都在守著,看到劉徹出來,連忙上前,道:“王上怎麽樣了?”

劉徹擺手道:“各位不用擔心,只是馬匹受了驚嚇,王上的腿有些擦傷,其餘無礙,王上此時已經睡下。”

蒙武這才松了口氣,道:“實在是罪過!都是兩個不成器的孽子,害的王上受傷!若是王上有個什麽,讓卑將如何交代。”

劉徹道:“蒙武將軍不必太過自責,老將軍身體不好,就不要告訴老將軍了,王上的傷,一兩日便好。”

蒙武心下一熱,還以為劉徹是替自己著想,才不告訴蒙驁的,立時感激涕零,對這個年輕侍衛的看法又高了一層……

嬴政一覺睡得很沈,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,劉徹一直坐在榻邊守著他,見他醒了,道:“肚子餓麽?已經晚上了,吃些東西罷?”

嬴政一醒來,就想到在林子裏的事情,剛想要責罵劉徹幾句,卻沒想到被對方的溫言軟語給堵了回來。

劉徹的聲音很溫和,讓人聽了心裏無端端的有些暖意,其實這麽多年來,真心待自己的,除了這個非親非故的人,還能有誰,再也數不出一個了。

嬴政只是楞了一下,劉徹還以為他沒睡醒,將旁邊桌案上的盤子托過來,是一陶盆的醬肉,還有軍中最常吃的大個兒鍋盔。

劉徹道:“還是熱乎呢,吃點兒墊墊肚子,現在已經很晚了,別吃太多,免得一會兒睡不著了。”

嬴政看著吃食,拿起鍋盔來咬了一口,雖然是熱的,不過真是邦邦硬的,軍中的將士除了高官,哪見過什麽叫精米,吃的都是這些剌嗓子的鍋盔。

嬴政一面吃,一面出神,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,忽然開口道:“現在是幾更天了?”

劉徹道:“快三更了。”

嬴政頓了一下,冷笑道:“我跌下馬來的消息,是不是已經傳到鹹陽宮去了?”

劉徹怔了一下,隨即道:“或許罷,鹹陽距離這裏不過幾個時辰的路,快馬加鞭更不必在話下。”

嬴政當即把鍋盔放回陶盆裏,道:“我要立刻回王城。”

劉徹道:“你幹什麽去?”

嬴政擡眼盯著他,一字一頓的道:“捉、奸。”

劉徹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,不必嬴政說清楚,他已經明白了,必然是捉呂不韋和趙姬的奸情,嬴政不在王城之內,呂不韋和趙姬必然有恃無恐,若說能保持清清白白的,誰也不會相信。

劉徹道:“現在天色晚了,而且你這麽跑過去,是要打草驚蛇麽,驚動了呂不韋,到時候你的好宴要怎麽奪豹符?”

嬴政卻道:“呂不韋老奸巨猾,我只是放消息說來藍田大營打獵,他必然不信,肯定已經對我防備了……這種時候,我就算再裝乖,他仍然不信。”

劉徹嘆口氣,道:“所以你要聲東擊西麽?搞得呂不韋無暇迎接。但是……太後終歸是你的生母,你……你這樣和她撕破臉皮……”

嬴政卻冷笑了一聲,打斷了他的話頭,道:“說的真體面,當年王太後還是你的生母呢。”

劉徹頓時就沒話了,做帝王就是冷心薄情,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,但是血親骨肉也不能妨礙道江山大計,做帝王的,就不能兼得情與理。

嬴政見他不說話了,翻身下榻,將衣服套上,道:“讓蒙恬給我開路,備馬,立刻回鹹陽宮。”

劉徹點了一下頭,轉身出門,找到蒙武蒙恬,雖然蒙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,為何嬴政受了傷,卻要突然回鹹陽,但是仍然聽從調令,命蒙恬帶上一百騎兵,護送嬴政回鹹陽。

一百人的騎兵隊立刻清點完畢,藍田大營的武場上被燈火照的一片通明,嬴政已經正裝從屋裏出來,接過劉徹遞過來的馬韁,翻身上馬,劉徹也跟著翻身上馬。

蒙恬招了一下手,將士們已經列好了隊,胡擁著嬴政和劉徹出了藍田大營,馬蹄聲大作,一路往鹹陽方向奔去了。

蒙驁這個時候才從屋子裏走出來,看著嬴政遠去揚起的塵土,半響笑道:“王上處事果斷,實乃秦國大幸。”

呂不韋磨不過趙姬的三請四請,趙姬可謂是威逼加利誘全都用上了,呂不韋稱病在家,趙姬卻讓霍玥帶去一句話。

霍玥是呂不韋府上的人,跟隨著趙姬許多年了,也深知呂不韋的秉性,太後讓她帶話,她嚇得幾乎魂飛魄散的。

到了丞相府,只管跪著,低著頭,渾身打抖,幾乎馬上就要暈過去,道:“丞相,太後說……太後說了……若您,您今晚不過去,太後就要和王上說,要……要下嫁給您。”

“什麽!”

呂不韋當即只覺一腦門子的火氣“滕”的就沖了上來,沖的他一下子出了一身汗,呂不韋在屋子裏踱了好幾圈步,大踏步走過來,甩了霍玥一個嘴巴。

霍玥被打的撲倒出去,也不敢放聲哭,直掉眼淚。

呂不韋喝道:“備車,我要進王城。”

呂不韋來到太後宮中,太後早就知道呂不韋重面子,如今自己是太後了,他如何肯再娶自己?拿這一點去威脅呂不韋,必然一威脅一個準兒。

呂不韋進了宮,也不能一臉怒容,只能把火氣往肚子裏咽,誰讓趙姬是太後,太後監國,其次才是丞相監國,說到底太後也比他權力大,只不過太後是個女流家家,根本什麽都不懂,也不願意去管,所以呂不韋才名正言順的做著仲父。

趙姬斜在榻上,笑道:“怎麽,丞相終於肯來了?不是病了?病的連一步都邁不動?”

呂不韋賠笑道:“臣原不敢欺瞞太後,但是實在想給太後一個驚喜。”

“哦?是嫪毐麽?”

趙姬一心想著劉徹那副高大精幹的身子,哪還看得進去別人。

呂不韋笑道:“日前丞相府新進了一個門客,名喚冷齊,身高八尺有餘,是趙國人,在趙國也很有名氣,臣正想著,怎麽弄進宮來,讓他給太後樂呵樂呵。”

“哦?”

趙姬笑道:“是趙國人?我怎麽沒聽過?”

呂不韋道:“太後離開趙國也這麽些年了,趙國除了許多奇人異事呢。”

趙姬“咯咯”輕笑了一聲,慢慢站起來,緩緩往呂不韋身邊兒走過去,一手搭在呂不韋肩上,身體往呂不韋胸前靠過去,道:“是啊,這麽多年了,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,不如……丞相給我講講?”

呂不韋想推開趙姬,只不過趙姬扒的緊,兩個人身體緊緊貼著,呂不韋頓時有些招架不住,趙姬說到底是個絕色的美人,而且此時一副風情萬種的表情,直讓呂不韋兩眼昏花。

呂不韋想著,反正嬴政此時在藍田大營,而且下午的探子回報說,嬴政打獵還摔下了馬,受了傷,更加不可能這時候回宮。

呂不韋想著,若是不和趙姬好一次,對方會次次都纏著自己,擺脫不幹凈,到時候反而惹得麻煩,不如就趁著嬴政不在宮裏的時候,正好第二天一早在前殿議事,也免得再進宮來了。

兩個人半推半就的進了內室,卻不知道此刻嬴政已經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。

王城的大門已經關了,只不過門禁對於秦王來說,根本不算什麽,守城的兵士一看是秦王,當即打開了城門,請嬴政進王城。

已經入冬,天色亮的晚,此時天有些蒙蒙發亮,一行騎兵隊趕了半夜,終於趕到了王城。

嬴政帶上劉徹,點了數十個騎兵,一行人快速的往太後的宮中去了。

趙姬和呂不韋瘋了一晚上,呂不韋年歲也大了,招架不住趙姬,第二日難免起得晚,天色將亮,兩個人又是廝磨了好一陣子。

趙姬剛要招手讓侍女來給自己梳洗,霍玥突然踉踉蹌蹌的沖了進來,道:“太後!大事不好了!王上……王上來了!”

趙姬腦子一懵,隨即嬌喝一聲,“胡說!王上此時在藍田大營呢。”

呂不韋腦子裏也一蒙,隨即全身發抖,顫巍巍道:“王上到哪裏了?”

霍玥道:“都到門口了!馬上進殿了。”

呂不韋踉蹌了一步,差點栽倒在地,連忙抱起自己的衣物就跑,趙姬拉住他,道:“往哪跑,王上進來了,你要和他撞一起?”

呂不韋還沒說話,趙姬又道:“沒多大事兒,我在進宮之前本身就是你的妾,再說了……這是我的房間,就算是政兒也不能闖進來,你呆在這裏不會有什麽,就這點兒事,不值一提。”

呂不韋不聽她說話,甩開趙姬的手就要跑,只不過嬴政一行人來得快,很快就聽見外面一陣“喀拉喀拉”的聲音,數十名戎裝的將士已經沖進了大殿,分列兩排,請嬴政進殿。

內室是太後的閨房,自然不好就這麽進去。

嬴政走進來,看見跪下來迎接的霍玥,笑道:“把丞相請出來罷。”

趙姬這個時候披上了一件衣服,施施然走出來,道:“我兒,這是做什麽,這麽大排場?”

嬴政只是冷笑了一聲,道:“有人稟告兒子,說太後的宮裏跑進來了刺客。”

“刺客?”

趙姬道:“我不曾見到,你讓他們散了罷。”

嬴政道:“母親的安危,兒子怎麽不能不顧?”

趙姬嗤笑道:“政兒,你莫不是還要搜我這宮不成了?”

呂不韋在裏面聽著外面的一言一句,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兒,就怕嬴政會真的闖進來,那自己的臉面就丟大發了,往後就要變成了老秦人眼裏的笑柄,時時都被拿出來嘲笑。

嬴政已經深知趙姬的本性,其實根本無心管她這些齷齪事情,站在這宮裏一刻,都覺得渾身到腳的不自在,只不過他要盡力表現出一副易怒的樣子來給呂不韋瞧。

呂不韋老謀深算,什麽都要琢磨個五六七八回才行,就算他現在害怕嬴政沖進來抓他,給他難堪,但是等事情過去了,呂不韋回頭一想,就會覺得嬴政不過是個毛頭小子,做事易怒沖動,正如趙姬說的,嬴政就算是秦王,也不能進太後的閨房,呂不韋躲在閨房裏肯本沒事,侍衛們也不能進來搜查。

嬴政一臉偽裝的怒容,和趙姬在外面對峙,趙姬表現的很自如,坐下來整了整衣服,又弄了弄鬢發,瞥見站在一旁的劉徹,登時心神搖動。

呂不韋已經老了,趙姬並沒有從呂不韋身上得到滿足,乍一看到劉徹偉岸高大的身姿,頓時一股火熱襲上來,臉上脹的通紅,眼睛直直的盯著劉徹瞧。

嬴政很快就發現了趙姬的目光,頓時心中更加的不痛快,他不知道自己這股不痛快,正好把“沖動易怒”的形象演的淋淋盡致。

嬴政朝著內侍看了一眼,冷哼了一聲,最後一甩袖子,大步走了出去。

劉徹見嬴政走了,也跟著走出去。

趙姬的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劉徹,目光就像是吸上去了一般,劉徹往外走,她就起身來往外追去,扶著門框看著劉徹的背影好一陣,笑了一聲,喃喃道:“這個冷齊,當真能比嫪毐還好麽?”

嬴政出了殿,讓守在宮門口的蒙恬領著騎兵返回藍田大營,這才上了車駕,回了寢殿。

劉徹一路跟著他進了寢殿,嬴政的臉色仍舊不好,起初劉徹還以為是嬴政做樣子給呂不韋和趙姬看,只不過一路觀察下來,好像不大是做樣子。

嬴政進了寢殿,忽然駐了足,劉徹在後面正好撞在他背上,順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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